“润哥,抚慰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我要你嘴上说着,手上做着,实实在在地抚慰一下美芽那寂寞如雪的身心!”
当柳润走到浴桶旁边时,美芽伸出她那水淋淋的细长手臂,以很优雅的姿势勾住了柳润的脖子,嘴里冒出来的这番话,再次让柳润全身冒火欲罢不能。
柳润虽然是色中饿鬼,但也知道眼下来找美芽是办正事的,而不是办那种事的,所以摇头笑道,“美芽,有个人号称花中圣手,他比我更懂得抚慰你,你现在就穿好衣服,去找他试试吧!”
“呵呵,有任务交给我是吧?美人计?”美芽十分聪明,一点就透。
“不错,就是美人计!说难听点,就是让你利用你那出神入化的媚术,把这个男人俘虏,而就在你们欢好之时,我们破门而入,然后你就大喊救命,并且指控那人强迫你……”
接下来,柳润详细说了下这美人计的具体施展步骤,而美芽也十分认真地听取着。
“美芽,任务就是我说的这样,一旦事成,你将收到丰厚的赏赐!而一旦事败,那严重的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明白么?”
柳润沉声道。tqr1
“我明白。”美芽点点头,“润哥,对方是谁,竟值得你用这种阴损的法子去算计他,甚至不惜将我都搭进去?”
“说起对方的身份,他还真是大有来头,甚至可以说是轰动整个百人拔剑斋的人物!”
柳润皱着眉头说道,想到杜金山是百人拔剑斋的传奇人物杜东风的儿子,他心里又是一痛。
“哇,这人的身份这么了得?润哥快说,他是谁呀?”美芽顿时来了兴致,很焦急地问道。
“美芽,你个贱货,一听说这人很有身份,立刻就心动了,心痒了是吧?”
柳润这么说着,把手伸进了撒满花瓣的浴桶里,在美芽的某个部位狠狠捏了一把,令美芽痛得表情有些扭曲,而柳润的脸上却绽放出愉快的笑容。
“美芽,听好了,那人名叫杜金山,是百人拔剑斋传奇人物杜东风的亲生儿子,也是杜东风他二师弟杜起火的养子,你说他这身份,牛逼不?”
柳润表情复杂地问道。
“谁,杜金山?他这身份……还真是牛得很呀……啊!”
刚说完这话,美芽忍不住又是一声痛叫,柳润以更大的力道狠狠掐她,听到她的痛叫,柳润便笑得十分满足。
“润哥,别掐了!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美芽媚眼如丝地表示道,那泛着异光的眸子,似乎真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嗯,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你的身上还得多个杜金山!立刻穿好衣服,把这个任务完成得……漂亮些!”
柳润略有些喘息地说道,被美芽的美眸这么一瞧,他还真有些意动,差点把持不住了。
“润哥,急什么!杜金山跑不掉,而你呢,就不能抢在杜金山之前吃掉我?”美芽轻声媚笑道。
一听这话,柳润顿时全身冒火欲罢不能,双手立刻伸进浴桶里,托着美芽的左右两腋,直接将她湿淋淋的整个人托出了浴桶,向旁边那张大床上走去。
“白痴……”
看到柳润把持不住的这副猴急之色,美芽心中暗笑着,嘴角露出一丝略显诡异的笑容。
……
“爹,这贵宾院还真是宽敞啊,就咱两个人住这么一个大院子,都显得有些冷清了!”
就在柳润和美芽进行着鱼水之欢时,杜金山和老爹已经在贵宾院的某一个院子里安顿下了。
眼下这院子,占地至少六百多平,院中有假山、花池、还有潺潺流水,环境很是清幽,让人有一种家的感觉。
“金山,热闹也好,冷清也罢,咱在这百人拔剑斋也待不了多久。”
杜勇敢说着,摸出随身携带的烟杆,在那烧得发黑的烟锅里填满旱烟丝,火柴一划,点燃,嗞嗞地便抽起旱烟来。
杜金山笑着摇摇头,老爹太会苦中作乐了,居然在这时候抽起旱烟来,也不知道这种武学圣地是否严禁吸烟。
“对了爹,我怎么就有种预感,感觉我们在百人拔剑斋可能要待上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在太师父寿辰过后就返程。”杜金山忽然说道。
“嗯,也许吧,难说。”杜勇敢皱眉思考着,“别的不说,柳润这兔崽子被我教训了一通,他爹柳龙吟也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在这件事上作点文章,咱可得小心应付!”
“嗯,说的是!”
杜金山点点头,正想说宫师妹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见她找过来?却见门外一道女子的倩影,迅速闪进院子之中,正是宫熙媛。
“宫师妹,回来了?怎么神神秘秘的?”杜金山微笑着问,“你去找柳龙吟了么?柳润被我爹教训了,这事儿他怎么看?”
“杜哥,杜师伯,我是来说一件大事的!那柳龙吟和柳润心如蛇蝎,十分卑鄙,他们竟想使美人计,色诱杜哥,让杜哥在淫字上犯下弥天大错!”
宫熙媛低声说着,将院门关好,把自己从父亲宫心奇那里了解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向杜金山和杜勇敢交代了一下。
“呵呵。”
杜金山听罢,冷冷一笑,“色诱,又是色诱啊!对方能想到色诱这一计,看来对我的情况也是颇有了解。”
“啊?杜哥,你什么情况啊?”宫熙媛立刻问道,心想难道杜哥是那种贪恋女色之徒,所以柳家父子才有此一计?
“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可能他们看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误以为我是那种狂蜂浪蝶,所以才想出用美人计算计我吧,他们真蠢啊!”
杜金山笑着摇摇头,希望宫熙媛能相信自己的话,不要多想。
“哦,杜哥,是我爹让我来通知你早作防范的,既然话已经带到,我也得离开了,这贵宾院附近有很多柳家父子的眼线,所以我必须注意行踪。”
宫熙媛点头说着,看向杜金山的那种目光很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