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的云天忽然哈哈大笑,在场所有人都楞了一下错愕地盯着云天看,凌政微微蹙着眉头冷声问“云天,何事发笑?”
云天刚想走上前回话尊上和百里康快步走到云天身旁,尊上微笑着说“云天,皇上在此你小小一个灵族理事会理事长怎敢如此张狂!云天,皇上问你话需细细思量想清楚了再回答,记住了吗?”
云天眼眸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说“原来药王也知道老夫是理事长,虽则你在医药学院之中历经三代理事长德高望重、声名显赫!只是那时医药学院的医师仰慕你医圣药王的医药之术!风华,在你责问老夫之前可否想过自己的是否逾越了呢?”
听了云天的话尊上呆了一下恶狠狠地瞪了云天一眼,凌政居然淡笑着说“风华,朕只是问云天为何发笑并没有指责他逾越的意思!至于你云天方才所说的话于情于理似乎都没有可以病垢之处!反倒是你跟灵渊有以下犯上阻止云天说话的嫌疑呵呵呵!”
听了凌政的话尊上一咬下唇瞥了百里康一眼,微微躬身愤愤不平地错开一步退开了,凌政破天荒没有追究尊上对自己的不敬,反倒转身盯着云天和百里康看。
百里康无奈的吸了一口气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云天,药王方才的措辞虽然过于严厉但是他的本意无非是提醒你小心谨慎不要洋洋得意忘了自己是谁!你倒好居然拿理事长的身份来怒怼他!云天,也知道药王历经三代理事长,难道你忘记了想当年你刚刚进入医药学院修读之时,是何人教授你药理和制药之术的吗?”
云天听了百里康的话不单止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冷笑着说“大祭司,今儿个究竟是黄道吉日亦或是什么大祭司跟药王方才受到惊吓神志不清了?”
百里康楞了一下冷冷的问“云天,究竟是谁神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了?真是一派胡言哼!”
云天一点也不生气冲凌政笑了笑说“皇上,草民记得皇上年少之时也曾带着卫国公到医药学院修读,当时草民曾经有幸与皇上一同修读了近半年,不知皇上是否仍旧记得当时与草民、卫国公一同修读的是何课程呢?”
凌政的脸明显抽了抽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正在这时天邪快步走到凌政身旁,微笑着说“皇上,你前些日子不是吩咐微臣帮你将御书房书架上的药典和毒经,还有当年你在医药学院修读做得笔记整理修缮好好保存吗?是老臣该死因为近日许多奏折尚未来得及处理将此事给忘了!请皇上降罪责罚!”
听了天邪的话凌政表面上神色淡定,但是他眼角一丝既纠结又不舍的复杂眼神,被站在一旁的几个人看在眼里,燕雨用腹语问“老公,我貌似猜到皇上为什么舍不得把要挟他的天邪剁成肉泥了!”
大逍坏笑着用腹语说“凌风,你媳妇修炼了炫寒诀之后果然开窍了不少,越发懂得察言观色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凌风微笑着没有回答大逍的话,燕雨气鼓鼓的瞪了大逍一眼,凌寒彻冷不丁笑着说“七离,虽然云天说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只是云天是何人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别说是什么掏心掏肺的肺腑之言了即便是随随便便一句真心话,本王估计云天这辈子说过的真话五个指头都嫌多了吧?”
大逍瞪了凌寒彻一眼垂眸想了想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凌饕餮,你用不着怼老子呵呵呵!有你跟凌蓝梦那个丫头当表率老子如今也看开了!无论云天是否老子的亲爹老子都不会再为了他干蠢事了!只是老子始终没你狠做不出见死不救、大义灭亲的事!”
“见死不救、大义灭亲?父王他不是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等着看大皇叔和凌赫出丑坐收渔人之利吗?本王实在看不出他有何灾难需要本王舍命相救!至于大义灭亲嘛!我哥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身为人子还是不要义正言辞的大义灭亲比较好!”凌寒彻面色如常的说着。
大逍点了点头说“也对!凌风,老子之前跟你谈的条件是否依旧有效呢?老子可不想背负个贪图功名利禄不孝的罪名!即便他不是老子的亲爹也曾经有过教养之恩!”
凌风微笑着点了点头,转眸看着燕雨说“笨妃,天邪三岁的时候就被选进宫陪当时的太子府中的小皇孙玩耍了!据闻当年的皇上属意天邪当皇长孙凌政的伴读,但是不知为何凌政与天邪见解不同经常起争执,当年的皇上向他的皇祖父当时的皇上请求将天邪送出宫去,反倒是康王凌烈与天邪十分投缘,他向皇上恳求将天邪赐给他当伴读后来皇上恩准了此事!从那时候开始天邪就跟在皇上身旁了!他们两人之间应当不全都是威胁和利用,兴许会有很多相伴多年的默契和情义吧!此种既惺惺相惜又相互牵制!一方面想摆脱对方另一方面又不能缺少对方的复杂关系!实在是不足外人道啊!”
众人听了凌风的分析都点了点头,凌寒彻轻声说“哥,本王瞧着方才大皇叔看云天的眼神有些怪异,至于云天自从接收到大皇叔的眼神之后顷刻间脱胎换骨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敢公然顶撞尊上跟百里康较劲甚至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此事似乎十分蹊跷这个中兴许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本王回头让天极派隐仿兽去打听打听以防万一!”
听了凌寒彻的话燕雨转眸盯着大逍看,大逍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老子忽然发现云天这根墙头草比天邪厉害多了!天邪只不过游走在皇帝老儿、尊上之间,又与云天等人暗中结盟打算恰当的时机摆脱尊上的钳制,至于皇上天邪似乎没打算跟他一刀两断!他们两个的关系的确很奇怪老子也说不清楚呵呵呵!”
听了大逍的话凌寒彻刚想说话,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