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婆婆可是人精,从青萍、素月将人带进那单独的院子,再到那些女人发出惨叫声,这期间只有一刻钟多点的时间。她自然一下就猜到了青萍、素月做了什么,对此,蓉婆婆还是很认同的。
有些人,就是欠教训。
祸从口出的道理,小孩子可以不明白,大人若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可真的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了。
“……”
并不知道何为松皮子的云裳,听了蓉婆婆的话,很是无语。
在民间,也有如此说法。比如孩子淘气,大人总会是皮紧了,要给他松松皮。实际上呢,就是瞪两眼,打两巴掌,就是个意思。
“姑娘,那几个女人纯粹咎由自取。这也就是您心善,若是在京城,这样的人,嘴都被打烂。”
蓉婆婆没给云裳解释何为松皮子,随意地转移了话题。
云裳微微点头,没再去管这件事情。毕竟,那几个女人如何,跟她实则没有多少关系。若不是她们自己作死,有哪里会惹来这一场祸端?
自作孽,不可活。
云裳继续斟酌即将张贴出去的公文的内容,琢磨着是不是合适。如今这情形,她要做的事情,简单说是诱之以利。可去救人的人,面临的危险其实还是很高。是以,她的所为,确切的说,应该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这个重赏,却是需要仔细斟酌。既要丘山城的百姓有去拼的想法,同样也得考虑开支的问题。
她很快就能得了甄天理贪墨的十万两财货,但这点银钱,其实是不经花的。
咚!
咚!
咚!
就在云裳慢慢琢磨着公文的细则条款时,县衙外的鸣冤鼓发出了轰鸣声,一声接一声的鼓响,再度打动了云裳的盘算。
“蓉婆婆,我们去瞧瞧!”
鸣冤鼓响起,丘山城的县尊就该升堂审案,明辨是非。
只是如今的丘山城,暂时没有县尊坐镇。云裳之前接管了丘山城,那么,现在这鸣冤鼓响起,就该她升堂了。
青萍、素月听到鼓声,飞快奔来,原本打算跟云裳请罪认错的青萍,这会儿却只能暂时将个人事情放下,转移注意力去帮云裳准备升堂。
“威——武——”
很快,丘山城的县衙大堂大门洞开,两排衙差立在两旁。
云裳坐上县尊的位子,旁边站着蓉婆婆。而青萍、素月则守护在两侧,虽然是一身女装,但却颇有些英姿飒爽的感觉。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云裳抓起惊堂木,轻轻一拍。
衙差们立刻出动,很快就从外面将一个白面无须的青袍书生押了进来。
“学生申时行,拜见长平乡君!”
申时行步履稳重地走来,向着云裳微微一揖,算是行礼。
“你有何冤屈?”
云裳目光淡然地扫过申时行的面容,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是很不淡定。
申时行!
这人居然是申时行!
上辈子,公羊彻是四皇子身边的第一谋士,毒士,聪明机变,堪称绝顶。而在当时,唯有一人可以与公羊彻相争,那人,便是申时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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