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伸手,揽住他的脖颈。
两人犹如两只困兽,抵死纠缠在一起。
思念、愤恨、心疼、绝望……无数种情绪糅合在一起,化成一个个温柔的吻,霸道的吻。
悍马越野车外,是空旷荒凉的山区冬景,万物凋零,满眼荒芜。
就像他们的爱情,满目疮痍、伤痕累累。
带着恨,带着眷恋,他们都恨得不把对方揉进彼此的身体里。
席墨骁揽着她细腰的时候,总觉得好像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把她捏断。
即使恨,即使怒,他还是有所克制的。
可最后,克制不住的失控。
云浅不知道他们做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就像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而他是掌舵手,可以对她予求予取,完全掌握她的生死归途。
她转头,睁着迷迷瞪瞪的眸子,看了一眼车外。
太阳斜挂在西边的天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清辉,照不亮她的心,暖不了她的身体,更暖不了她的心。
她收回视线,看着席墨骁。
浓浓的油彩像两张面具,遮住了两个人真实的神情,还有过后的神色。
席墨骁穿戴整齐,而她狼狈不堪,一身凌乱。
席墨骁起身,帮她穿上内褲,长裤,最后帮她扣上腰带。
车厢里,弥漫着后的气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车里,目光笔直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的山区冬景。
荒凉、萧瑟。
这景,真特马应心境啊。
“席墨骁,送我回演习区。”云浅才开口说话,打破车厢里沉默诡异的气氛。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伸手捞起在后面的作战头盔,戴好。
席墨骁看着她的样子,轻笑一声:“就这么喜欢这里?”
“是啊,总有一天要干的过你才行。”云浅回。
“呵。”席墨骁冷哼一声,“你干-我的次数还少吗?走肾不走心,你当我是什么?夜店里的牛郎?”
“不是。”云浅回他。
席墨骁闻言,心情好了一丢丢,然,就听云浅继续道,“牛郎没你身材好,也没你有钱有权,有能力,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完美。”
“完美?那你爱我吗?”
“我爱不起。”
云浅垂眸,视线看向现在她腿边上的绿色马口铁口香糖盒子上。
她没说话,是不敢说,但席墨骁怎么会看不透?
他是个男人,有自尊,也要脸,尤其面对一个想要征服的女人的时候,这种情绪会被放大n倍。
席墨骁哂笑着拿起盒子,从里面倒出白色的药片,又拧开军用水壶盖,递给她。
“吃吧,你不是喜欢吃吗?”
语气颇为讽刺。
“嗯。”云浅淡淡的应声,接过药,直接扔进了嘴里。
那一刻,席墨骁真想扼住她的喉咙,把药抠出来。
明明他没错,可看着云浅吃药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做了混账事。
“不会再有下次了。”他忽然沉声说道。
“好。”断干净对彼此都好。
“下次我戴套。”席墨骁眸色深沉的说道。
云浅吐血。
她看向他,眸子湿漉漉的,潋滟澄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席墨骁勾了勾唇,声音淡却决绝:“我想过放弃你,但是,睡过,就不可能了,不死不弃。”
……
握草,虐吗?
亲们坚持住哈,没有风雨哪有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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