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这一顿饭吃的很不爽,早早的回了家中,不过最悲催的还是三郎刘林,幻术所化成的小龟“按时”消失,这厮当时差点扒了自己的衣服,结果依旧空空如也
刘启早早的回了屋,貂蝉眨了眨眼睛,说道:“启怎么回的这么早?嘻嘻,你干的那些好事儿,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刘启勉强的一笑,说道:“只是些恶作剧,再说,大兄好不容易和大嫂对了眼,我自然要打发那些不相干的人”
镜头一转,刘朗低声道:“轻声!”刘沉笑道:“也就这一次机会,可别放过!当初这混蛋在大兄的婚礼上可是狠狠地摆了一道,咱们不能轻饶了他!”刘朗脸色一红,这些人太无耻了,身为同谋,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当初“光荣的罪行”
好吧,若是刘平知晓恐怕得更委屈,因为当初偷听时,发生了小意外,以致当时晕了过去,刘朗鬼祟的推开门发觉人已经散了,就心满意足的回了屋。等到刘亮派人寻找的时候,刘朗完事很长时间正在抱着美人睡大觉,好死不死的是,刘平这时候才醒过来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一句,刘一族还算是含蓄的,有些阴狠的可是直接推开门去看,以至于新郎新娘被吓得可只能两人抱在一起另外这年代的床多是矮床(除了睡之外有时还可放上案几,所以不高),要不就是炕,要不就是榻榻米,所以说,人藏于床底这一说是不存在的
刘氏有些担忧的说道:“亮!没事吧!我总感到有些怪怪的!”刘亮说道:“没什么!咱族里的小郎君可是有分寸的,不过也就是偷听罢了!”刘氏叹了一声,说道:“罢了!就当我不知晓而已!”
近了,终于近了,几位“”望着从窗缝透出的光,有些小兴奋。刘朗点了点头,几位就朝着窗伸出了邪恶之手
屋内,刘平笑眯眯得对审氏说道:“娘子!平实在是”审氏红了脸,翻了翻炕头,拿出了有些“破烂”的小书,说道:“夫君”刘平感到似乎鼻血上涌,左手轻轻一抱,右手却将小书翻了一页。尽管美人在前翻书似乎是有些败兴,但事实上是每个新婚夫妇都得干的事儿,尽管刘平已经不是个处男(结婚前,先和那位媵欢好一次,算是女方考验男方的能力,汗一个),但为了照顾女方,刘平还是耐下心烦,在审氏的耳旁细细述说
审氏红了脸,朦胧间,仿佛书中的妖精打架就变成了她自己与刘平,甚至连思维都有些迷离,看向刘平的目光有些痴痴的。刘平大喜,眼看就得完成人生第一的坎时,猛然听到几声“惨叫”,猛然醒悟到自己竟然警觉性如此低,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遭
审氏“哼”了一声,推了刘平一下,将被子蒙在了头上,不说话。刘平有些恼火,尽管连衣服都没脱,但好不容易酝酿起的气氛,竟然被这惨叫声给打破了。如果审配看见这一幕,定然会很诧异,因为在他心中性格温顺的刘平‘an’了一把,顾不得屋外事实上是他的族兄弟,就要狠狠地耍一把新郎官的威风!
貂蝉拿着毛巾擦了擦雪白如玉的脚丫,说道:“启,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了惨叫声?”刘启不以为意,说道:“秀!你就当没听见好了!只是个恶作剧罢了!”貂蝉吐了吐舌头,又低下了头,心中不自觉的为那些人感到悲哀
刘朗毕竟不是常人,心思敏锐的他猛然醒悟到这就是这几天乖乖的,看似无害的十三郎搞的鬼,轻声喝道:“冷静!后退!”几个青年没有失去理智,尽管有些失魂落魄,但还是退了几步,额头上猛然冒了汗,被有些寒冷的春风一吹,不自觉的就风邪入体——就是现代的感冒的病因之一
其实也不怪乎这些人会有如此表现,就连心智如磐石的刘朗都着了道,可想而知,其他人会如何?刘平推开了门,看着那些人脸色发青,尽管心中依旧有些恼怒,但还是说道:“你们没事吧!”
刘朗倒没什么,几个胆小的的脸色难看得很,甚至走路都有些不稳,刘朗没好气的道:“这事儿还得着落在你家二郎上!看他干的好事!”刘平有些愣,那些人也不解释,一个个出了院子,仅留下刘平一人发呆
时间再稍微往前一抬,几位青年靠近了大门旁边的两扇小窗,几个人相互鬼祟猥琐的一笑,轻手轻脚的“推”开了窗户。几位青年立马就兴奋了,因为他们看到了“激情”——新郎官抱着新娘子正在上演不和谐的戏码。刘平一个拥吻,随后手在上下摸索,然后似乎能看到新娘子的亵衣已经露了出来
“脱啊”几位青年焦不可耐,似乎在yy新娘子等到抱腹都被脱下的场景,只是这几个人都没注意到这其中老大的破绽——其一,窗户为啥能如此轻易的“撬开”,其二,新娘子的脸似乎有些模糊也有些熟悉,当然这五人无法视觉共享,不然他们可以惊奇的发现——他们每人所见的新娘子的脸是不一样的!
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刘平似乎投入其中,丝毫未觉,随着两人一声长长的激情长吼之后,几位青年猛然发现,刚完事儿之后的新娘子的脸竟然朝向了他们,微微一笑
还有比这个更有“”性的么,众人的心被挑拨了起来,仅有刘朗一人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审配一家的家风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按理说审氏不可能这么轻佻
几位青年顿时感到自家的兄弟坚硬如铁,但随后眼睛一圆,心胆俱裂,嗓子眼再也忍不住,吼了几声!新娘子确实在对他们笑,但随后新娘子的脖子猛然如蛇一般迅速拉长到窗户边缘——好吧,蛇叔的绝技在这个时代里是具有杀伤力ax的水准
不知道这一夜后,刘庄中观礼的男子有几位以后的日子,还能硬起来,不过这与刘启无关,他前世活了不到二十岁,高中毕业之后就躺在床上,自然不知道所谓这方面会带来啥影响再说,这所谓的幻阵所营造的结果,他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幻阵只是激起了人心中最黑暗的一面,随后加入些有些恐怖的元素而已
其实也是那些青年倒霉,因为结婚的新房迷信风水,刘启自然不好在窗上做手脚,不过在靠近窗户的土地上么啊哈哈,只能说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刘平无奈的笑了笑,有些郁闷的进了屋,他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不远的土地上,有两块黑石竟然发了微光,光芒不停黯淡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睡好觉,甚至连刘朗的娘子都感到稀奇,因为她这位夫君跟她讲述了方才发生的故事,两人随后草草睡了。但更多的版本是,一些娘子做好了打扮,结果发现本应是服了“虎狼之药”的夫君竟然软得不能再软了这一切,与刘启无关,大咧咧的他可是抱着美人睡了一夜,因为第二天他就得上路了——回长安!
刘启和貂蝉收拾好了行装,看着刘平和刘审氏给刘亮和刘氏上了茶,心中暖和和的,这才像是一家人。等到飨时的时候,刘启咳了一声,在袖子中取出了一本小书,对大兄招招手
刘审氏低着头,对貂蝉说道:“秀!二郎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审兰,其实也是那位媵,不过身份却不低,因为她是审薇的族姐,不过是庶出(注:媵一般是正妻的心腹丫鬟或是族中的姐妹,不过在汉代,还是族中姐妹较多一些),说道:“就是!别把大郎教坏了!”貂蝉挠了她一把,说道:“二郎可不会”审兰笑呵呵的说道:“那昨晚上的惨叫声,我即使是离着老远都听到了!呵呵,刘一族的‘小妖怪’果然名不虚传!”
审兰看着貂蝉有些变了脸色,急忙说道:“秀!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打趣两句而已!”貂蝉的脸色刚刚变好,但随后听审薇道:“不过说真的!秀!二郎在族里的名声真不算好!至少,通过媒人介绍的时候,可是没说几句好话!你以后可得当当心!毕竟都在一个族里,年轻的时候还好说,等到老了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媒人介绍男方家庭情况时提起的刘启)
貂蝉“嗯”了一声,随后低头说道:“多谢了!不过二郎只是把一些图画给了大兄而已!”审薇道:“图画?”貂蝉没好气的说道:“你昨夜不是看了么?启所在门派可是精通房中术,尽管呼吸法门不能传授,不过在孕育子女方面倒是独有一套!”审薇红了脸,啐了一口,说道:“噤声!”审兰起了兴趣,打量了貂蝉几眼,说道:“按理说,不对啊!秀你好像仍是处女之身!”
貂蝉也不着恼,说道:“启十八岁之前不能破身!”审兰眉毛一跳,说道:“那族里怎么还有闲话!”貂蝉“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请的几位短工婆婆,上了年纪就会碎嘴!再说”貂蝉捂住了脸,起了一股红云,在审薇审兰的目光里逃之夭夭
审薇叹了一声,说道:“阿姐!看来这个家得好好管管!”审兰有些好笑的瞅着她,说道:“如今该是我叫你阿姐了!”审薇脸一红,说道:“叫了好几年可是改不了!”审兰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却盯着不怀好意笑出声的刘大郎
如此和谐的家庭也只会在古代出现了,不要吐槽,那是因为家庭的价值观不同,要是换了现代,女方不拿把菜刀剁人就算不错了,还想大被同眠,若没有意外因素,那是休想(指正常恋爱情况,至于为了钱财权势等等的女人不含在内)!
刘氏走进门,笑呵呵的看着自家的子女,不知不觉中这个家已经扩大到九人(没算上在长安的李婉),身为一家的主母,她可是自豪得很。刘氏对刘启说道:“行李都准备好么?”刘启笑呵呵的道:“都齐了!马上就走!”刘氏叹了一声,说道:“二郎你也大了,我也就不多嘱咐你什么!一路小心!”刘启笑眯眯的说道:“不用说别的,我有胡车儿和韩德,谁能当得了?”刘氏一想起那两位大块头,顿时放了心,虽然这两位吃得多,不过那彪悍的体格,很能令人放心,尤其是这一个月来,刘林只要出了家门,这两位“哼哈二将”自然要贴身保护
刘启出了门,看着迎面走来的张松,说道:“子乔?”张松一回头,说道:“原来是启啊!怎么?这就要走了?”刘启说道:“子乔兄!是的!启要回长安,不知子乔兄你?”张松说道:“松还要留在这儿!这几天和伯达聊得很开心!”
张松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说道:“等过一阵,我就回成都!你若是有空,就写几封信!”刘启尽管心中有些失落,还是点点头,说道:“早回也好,中国不太平(中国古指黄河流域河洛等一带),如今荆襄巴蜀停战,子乔去荆襄看看,或许有所收获!”张松笑了笑,说道:“早有此意,我从巴蜀出来的时候,可是转道上庸,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刘启说道:“子乔兄保重!”张松没好气的说道:“行了!速去!速去!昨日你那位师弟送上的白龟,我就知道不好,若换了是我,昨天晚上就走了!”刘启点了点头,想了想清风,顿时心中黯然——这厮天不亮就走得没影,果然是躲着我!不过对于像刘启这类道人来说,所谓的高墙就是个笑话,不用说别的,他那位妖孽的师姐就曾“”一把,长安城墙在她面前就是不设防尽管张宁曾来信说是“恩断义绝”,不过想想那位魔女,刘启心中仍然有些黯然、失落
刘启走得很快,他最不见得就是家人哭的“昏天暗地”,尤其是花骨朵的阿梅,这小妮子可是很缠人的。胡车儿和韩德归位,一人驾车,一人骑马,提着行李,一行人就出了刘庄,悄悄地走,才是王道啊
初平二年六月,刘启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长安,说来也是侥幸,在他们走后不过两三天,就有冀州的官员过来“试探”,虽然还不至于公然“抓人”,但来了软禁还是免不了。所谓的软禁自然是一行士卒把刘庄围起来,不,应该说是“保护”起来。看似袁绍霸道,事实上,自袁隗等人死后,刘防仍然留在长安,在袁绍的眼里,就下意识的认为,刘家就是和袁家作对的【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