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
前所未有的惊恐涌上她的心头,欧阳立好像被激怒了。
“柔柔,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今天这样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欧阳立胡乱的扯着她的衣服,双眼暴戾。
如果不是她今天把自己弄进了医院,如果不是她画什么sos的项链,他本来是不想这样的。
他们有最美好的初恋,他们是十年的青梅竹马。
他一直是尊重她的意思,不然也轮不到景北辰!
当初他就是太尊重她了,她才会劈腿,才对给他戴绿帽子!
现在才会和景北辰有那么大的两个孩子。
“不要,欧阳立你这样和强女干犯有什么区别?”她的双手刚刚抬起,就因为无力而垂下了。
“你去告我吗?”欧阳立看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不能怪我!”
身上的衣服被他胡乱的扯开,已经只剩下胸—衣还穿在身上,她本来就身体不适,现在更是头昏的厉害,她不能晕。
“反正你的心里那么恨我,也不怕多这么一点,你就一直恨着我,恨着我一辈子!”如果不能爱他,恨他他们也要一辈子纠缠在一起。
……
医院的病房内,百合花发出淡淡的清香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融合。
护士抽走针管,取下吊瓶,看了眼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明明不认识,却一阵莫名的心疼,然后才离开了病房。
护士刚刚离开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景北辰倏地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眼眸静静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感觉有什么对他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
柔柔……
你在哪?
在哪?
唐朔看见他醒来,立刻就倒了一杯水,“喝点水。”
景北辰眯了下眼,艰难的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水杯,握着水杯却久久都没有送到嘴边。
看的一旁的安雅盼焦急不已,“姐夫,你先喝点水吧!”
景北辰冷漠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了眼,“出去!”
“我……”安雅盼看了眼唐朔,慢慢从座位上起身,她已经在这里守了他三个小时了,醒来就叫她离开。
“安小姐,你先走吧,楼下有人会送你离开。”唐朔温和的开口,俊脸瞥了眼门口。
“姐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她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离开病房。
景北辰不需要她,他只是想要安柔而已。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安雅盼走了之后,景北辰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动作,身边的唐朔定定的看着他,“我说,你是想要我喂你?”
景北辰抬了下眼眸,没有看他,但是水杯却送到了嘴边。
唐朔静静的看着他喝了水,“难得你终于能够听进去一句话了!”
他还以为,景北辰一直要过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了,对外面的世界不管不顾了。
看来他还是那个景北辰,只是需要时间才能恢复,可即便是恢复了,他的心里还是缺了一块。
“你心里难过吗?”
唐朔眼眸一闪,微微诧异的看着他平静冷酷的俊脸,他居然会问这样的话。
“当然难过,她可是你未婚妻!就是我嫂子。”他怎么能不难过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景北辰偏头看着他,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你喜欢她。”
唐朔刚刚从他的手里接过空空的水杯,听到他这么平静吐出那几个字,他的心一颤,握紧了手里的水杯。
“我之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这话算是默认了。
景北辰收回视线,漆黑的眼眸目视着远方,“我正在给她准备婚礼。”
唐朔看见他的脸上浮现了极淡极淡的笑意,他此刻那么难过,还能嘴角微扬,也只有在说到安柔这件事情上。
盛大的婚礼,他不意外。
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景北辰是一个很武断的人,他那么喜欢安柔,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求婚不能少,结婚那么大的事情就更加不能少了。
下一刻,唐朔就看见他起床了。
好不容易将他手里的泥土包包拿走,给他换了一身病号服,现在居然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唐朔拦在他的面前。
景北辰冷着脸,语气不容置喙,“让开!”
“你说你要做什么?我去,你现在好歹有一点病人的自觉?”唐朔稳稳的挡在他的面前,怎么都不让。
景北辰扫了他一眼,侧身就走,“我回公司。”
“你……”
唐朔无奈的跟上,余光瞥见他光着的双脚,将他的皮鞋提起就走,“你把鞋子穿上再走行吗?”
唐朔将皮鞋放在了他疾走的脚步面前,兄弟的好意,他怎么能拒绝。
唐朔看着他穿着病服,脚下穿着皮鞋的造型,忽然很想拍下来,如果以后真的找到了安柔,这个场景看着她说不定也会高兴的。
但,也仅仅是如果。
他们是亲眼看着交通监控视频中,安柔坐在车里,然后车子进了撞上了桥边的护栏,最后落进了车里。
一直在打捞,却只找到了她的包,说不定尸体早就被冲到了下游,冲进了海里也说不一定。
可能早就已经被……鲨鱼吃掉了。
……
卧室的大床上,安柔迷蒙的双眼盯着欧阳立,双手艰难的护着胸口。
欧阳立压在她的身上,此刻正快速的拉开裤链,急躁的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柔柔,我们以后可以好好的在一起,我已经离婚了,我会娶你的,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她的胃里本来就不舒服,被不喜欢的人亲热,她的胃里一阵翻涌,“呕……”
就算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她还是吐出了点口水在床上。
欧阳立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整个人瞬间没有了兴致,“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的身子刚刚移开,安柔勉强支起身子,可是却来不及趴在床沿,就再次吐在了床上,“呕……”
欧阳立见状,直接翻身下床,站在床上气急不已的穿衣服,而她还在床上吐着。
房间里面顿时弥漫着一股酸味。
过了大概十分钟,她才感觉好一点,床上已经不能睡了,她的衣服全都被扔在了地上。
她裹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在他阴冷的眼神注视下,走进了浴室。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