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嘴巴吧嗒了好几下后,谢情伤这才在一脸好酒呀好酒的惬意表情的睁开眼“不是,追踪那个人纯粹是偶然。”咬了一口苹果后接着淡淡的说“今晚我在下火车前,无意中听到一个人用紫川的切口语打电话他们的切口语我听得懂,虽然没有听清楚那个人在电话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我却听他是用一副严厉的口气总是提到一个叫灵感小筑的别墅区以及今晚的确定时间。”
“唉,要是他放得屁你什么听不懂就好了。”秦玉关叹了一口气。要是谢情伤听不懂那人说了些什么,就不会来灵感小筑和他莫名其妙的打上一架。那样的话,刚才杀死金铃的那个人就跑不掉了想到这儿,心中忽然一动,停住咀嚼嘴里的苹果问“你是说你听到有人给今晚来这的那个人打电话,指示他来杀掉金铃你还能不能记住那个人的长相”
“是的,是确切的说是一种命令口气,”谢情伤眼睛望向左上角回忆了一下说“记得,那个人是个足有一百八十斤的胖子,肥头大耳的像个做鲁菜的厨子,要不是听见他是用日本紫川的切口语说话,我还真不相信他是一个日本人。”
嗯,秦玉关点点头。说实话,要是有人告诉他说有着可怕背景的傅仪会和臭名昭著的山口组有牵扯,他也不信。但世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和国足那些见谁都敢输的大爷们一样,没什么事情是决定不可能发生的。
有点乱
秦玉关头揉了揉也不知道是因为想的头疼还是喝酒引起疼的脑门,决定先不提这些了,兄弟们好久没有见面了,还是别再让他为自己的事情操心了吧。拿起酒瓶替谢情伤跟前那个已经空了的酒杯倒满,秦玉关不无埋怨的说“你不是为了紫川的事来的,那你跑庆岛来不会是特意找我的吧”
“是的,我就是来找你的。”出乎秦玉关的意料,谢情伤直截了当的承认就是为了找他才来的。看着秦玉关给他倒酒,他感到很满意。挺享受的端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才说“要不然我跑到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嘛庆岛的美女又不比冀南多。”
操秦玉关轻轻的骂了一声,懒得和这个自以为是冀南的家伙争论庆岛和冀南那个城市更好,直截了当的问“找我替你和小薛求人家笑纳你这酒鬼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喝酒会对下一代没好处的,你就是不听你想呀,连我这个大男人都开始为你的下一代开始操心了,何况是她”
“行了,告诉你多少遍了,在我面前少提起那个娘们。”谢情伤用同样的口气白了秦玉关一眼,把手里的苹果核一把填进嘴里,很是有滋有味的嚼了几下,这才在秦玉关又笑话他吃水果从不吐核的表情中说“你现在小日子过的是挺滋润的,每天有大把的美女陪着,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你先别问,听我和你说好了。”
清了一下嗓子把嘴里的东西用一口酒送下去后,谢情伤这才继续说“十月四号那天夜里,俄罗斯斧头帮帮主,就是人称犀牛的那个,死在了家里的床上,那夜跟他一起咽气的还有他两个同床的。十月五号凌晨三点,也就是在四号犀牛死后的几小时后,烈火帮的屠夫帮主金斯死在一家酒店门口,这次是拉着三个保镖陪葬。五号下午四点,有着莫斯科教父之称的帕雅林在他的私人游泳池里挺尸,除了一个三周岁大的小孙女外,一家十二口无一活命。”
谢情伤轻描淡写的说着,可秦玉关却越听心越惊。他所说的这三个人,虽然还不能和国际上那些有名的恐怖组织头子相比,但在俄罗斯,绝对是可以影响社会治安的几个重量级人物。尤其是那个教父,更是在莫斯科经营很多年,平常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没想到也会被人给干掉了。
秦玉关心里虽然惊讶,但脸上却是淡淡然的样子。他们死了就死了吧,没一个是好鸟,死不足惜的可这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心里怀疑归怀疑,可只要谢情伤不主动说,他就不会主动问起。因为龙腾十二月里的人虽然情同手足,但各自接受的任务却很少有互相通气联手的时候。国家保密条令第一条就明文规定不得随意泄露任何国家机密。
“你猜的没错,他们的死都和你有关,看来并没有被女人给抽空了身子。”仿佛看出秦玉关的疑惑,谢情伤笑嘻嘻的开了他一句玩笑继续说“我不知道你和老铁在日本咋整的,但我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人。好人是要活很久的,你小子没理由这么英年早逝的。再说了,要是七月阎罗就这么轻易的遗恨日本,这未免也太他娘的有点可笑了所以我一点也不替你担心。”
“妈的,就知道你没良心。”秦玉关笑骂了他一句,为了免得他卖关子穷罗嗦,秦玉关又主动的给他满了满酒“快说说他们的死为什么会和老子有关。”在龙腾中,他和谢情伤是最对脾气的一个,说话从来不带正形的。虽然论酒量十个秦玉关也喝不过一个谢情伤,但论泡妞,一百个谢情伤也不是一个秦玉关的对手。
“那几个倒霉的家伙死了后的照片,第二天就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了我国。国家安全局收到俄罗斯警方的传真照片后,就派出了有关专家前往俄罗斯你先别问为什么人家谁也不偏找咱们,也别问咱们为什么要派人过去,你先听我来告诉你因为,过去的专家们查询得出的结果是这些人全部是死在咱们的56式三棱军刺之下。”谢情伤晃动着手中的杯子悠悠的说。
“56式三棱军刺”秦玉关这次真的动容了。【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